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更新时间:2019-01-16 14:27:25

邪帝狂宠驭兽妻 连载中

邪帝狂宠驭兽妻

来源:追书云作者:月下长安分类:言情主角:方景殊慕容安

主角是方景殊慕容安的小说叫《邪帝狂宠驭兽妻》,这本小说的作者是月下长安所编写的古代言情类型的小说,情节引人入胜,非常推荐。主要讲的是:一个是正房遗腹子,家族嫡小姐,然而琴棋书画样样不通,礼义廉耻,毫不顾忌。一个是一国之君,十分骚气,被朝臣嫌弃,个性腹黑阴暗。一个拒婚,一个逃婚,冥冥之中却又在一起,哎,命运的红线就是这么玄妙。“喂,女人,把你的老鼠弄开,它准备往我那里钻呢!”...展开

精彩章节试读:

“三花!你个杀千刀的!”

慕容安…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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或许是因为在人类身边长大的缘故,耳濡目染再加上身边是个女娃娃,三花自幼好色,景殊八岁那年,它就为了一只路过的母老虎,把景殊自己好容易偷来的鸡腿全部奉献出去,根本不管景殊已经半个月没沾荤腥了。

慕容安看着气的直咬牙的景殊,不知为何,摸着脸颊,却是忍不住弯了嘴角,用他自己都没有注意到的声音温和道:“他指不定跟着去抓吃的了,你也颠簸了一路,正好在这儿休息一下也不错。”

“可是……”景殊看了看前方,有些犹豫,万一一会儿睡过头没赶上怎么办?她岂不是又嫁不进皇宫,吃不了好吃的呢?

一眼看穿了景殊的担心,慕容安狭长的凤眸勾了勾,换了个语气笑道:“别想你多,再说,你看,咱们逃了一路,刚才又吃了那么大只鸡,现在浑身上下肯定油腻腻的,就这么走出去,认识的知道你是公主我是皇帝,不知道的还以为咱俩是哪个角落跑出来的乞丐呢,还不如……”

“你叫什么名字?”

什么名字?

话没说完,慕容安被景殊突然出口的话弄得一愣,看向景殊的眼神也不由地变了几分。

他的名字她不是知道吗?为什么突然又问起他的名字来了?

这姑娘,好像除了那里不太正常……记忆力也有点问题啊……

“啊,你的名字好难记,要不我就叫你五花吧,我们家有大花,二花,三花,小花,你叫五花刚刚好。”对着慕容安的脸景殊说得眉开眼笑,连刚刚有些迷蒙的眼睛都睁大了,嘴角满是笑意。

慕容安却一头雾水,什么鬼?三花?五花?三花不是那胖老虎的名字吗?这五花又是谁,他怎么没看到?

下意识地四下看了看,然而,黑灯瞎火,什么也看不到,余光瞥到景殊的目光随着自己的动作而移动,慕容安脑中划过一个念头,小心地开始询问:“方姑娘,你在跟谁说话?”

景殊眨了眨眼睛,拿手指了指,笑眯眯道:“跟你头上的虱子说啊。”

话语间的平淡,仿佛在说一件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事情,却让慕容安惊得整个人跳了起来!

他就算政权被架空,当着个傀儡皇帝,活了二十几年一直给他好吃好喝地供着,他的头上何曾长过虱子这种可怕的东西?饶是慕容安平时再好的定力,此刻也不由变了脸色,身体僵硬,出口的声音里居然带上了几分颤音。

“方姑娘,你,能不能让我头上的虱子兄,下来?”

“你这人真是奇怪,它对你又没有恶意,只是想找个地方休息,为什么要让它下来?”慕容安才说完,景殊就不高兴了。

慕容安嘴角的笑意更僵了,勉强扯出一丝笑意,为这个天底下最平常正常的行为找理由:“可是我那么久没有洗头,它呆在上面也不舒服啊。”

景殊抬眼撩了他一下,眨了两下,似乎是在印证他说的真假。

慕容安见她不说话,再接再厉:“虱子喜欢肮脏的地方,可我为了回去,已经准备洗头了,万一把到时候把它淹死了,那多不好……”

景殊这才动容,略一点头爽快道:“你说的有道理,那我就试试吧。”

“感激不尽。”慕容安快哭了。

接下来,如同被附身一般,慕容安闭着眼睛,听着景殊嘀嘀咕咕地对着他的头说着什么,诡异得他差点忍不住拔腿就跑,要什么媳妇,要什么权利,虱子什么的最讨厌了!

好半天,景殊总算停了一下,一脸爱莫能助,认真地对满眼希望的慕容安说道:“它说它全家都搬过来了,实在不想那么麻烦再折腾一遍了,所以它决定,暂时,就不走了。”

慕容安的脸色一下子沉了下来,也顾不上再忽悠景殊,跌跌撞撞地冲到一条小溪边,哗啦一声,一头扎进了水里。

“哎!你这样会淹死它们的!”身后不远处传来的景殊有些生气的声音。

你怎么不担心我脏死?

慕容安一边抓着头,一边往头上泼水,一本正经地胡说道:“早点洗完早点回去,临渊皇宫快开饭了。”

景殊闻言,注意力瞬间被转移,看了一会儿竟然也凑了过来:“你会洗头?”她都不会呢!平常都是每过半个月,嬷嬷把自己提出去洗一次……

慕容安一个当皇帝的,不会是当假的吧……

景殊颇有些怀疑的话语,瞬间让慕容安的动作一顿,随即想起了这个残忍的事实。

他在皇宫里住了那么多年,向来衣来伸手饭来张口,洗头这种东西,他还真的是……

“不会。”

景殊被他的坦然说得一愣:“不会?不会你跑那么快干什么?”

慕容安……

他不跑快难道还要等着被虱子咬吗?

想归想,慕容安也知道更景殊说这个没用,干脆垂着头斜眼看向景殊:“你会不会?”

景殊诚实地摇头:“不过将军府门前有条小溪,夏天有不少小姐姐都会到那洗头。”

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吗?早洗完早回去吃饭。

“实践和理论能一样吗?我还是自己来吧。”慕容安说着,用手舀了一掌水打到自己的头发上。

景殊见他不让自己插手,索性站在旁边和他闲聊起来:“你当皇帝每天都需要做些什么?”

慕容安想了想,又使劲抓了两下,应道:“也没什么特别的事,就是起床,吃饭,上朝,散朝去后宫玩一会,然后吃个饭,晚上大家一起睡觉。”

这确实就是他的傀儡生活,如果有机会,最多偷偷地联系几个父皇留下的心腹,商量一下以后的发展什么的,想想也真是可笑。

“那我要是当了你的皇后,我需要做什么?”感觉慕容安说的很简单,景殊瞬间松了口气,不难就好,她就怕难的。

“吃喝玩乐,只要不违反国法,你喜欢做什么就做什么。”

景殊一听,愈发欢喜了,正想说什么,远处忽然传来了隆隆的脚步声,想来应该是追兵赶上来了。

“终于来了!我去看看三……”花字还没说出口,景殊就被人猛地拽了一下,躲进了一个山洞里。

“唔,唔!”她晃了晃脑袋,示意慕容安松开她。

慕容安这才发现自己捂得太严实了,景殊透不过气来,一张脸憋得通红,正使劲地瞪着自己。

一个激灵连忙松开手,慕容安低声道歉:“抱歉,方姑娘,失手失手。”

“你干嘛呢?不是说了要一起去临渊皇宫吃好吃的吗?你……唔……”

景殊话还没说完,嘴又被堵上了。

慕容安险险地看着一个追兵从外面走过,竖着耳朵听到他边走边嘀咕的话语:“奇怪,我明明是听到这一带有声音啊。”

待追兵走远后,慕容安这才松开手,脸上的表情如释负重。

“你现在可以说了吧?你带我来这山洞做什么?莫不是想……”景殊说着,像是想到什么一般,伸手捂住了自己的身子。

三花曾经说过,孤男寡女是不能共处一室的,否则犹如干柴烈火,一点就着!

虽然她不太明白和柴火有什么关系,但是三花肯定不会骗她。

慕容安的脸色瞬间黑了下来,沉默了半天才开口:“我的头发打结了,你,你帮我想想办法!”

打结?

经他这么一说,景殊这才留意到,他原本披下的一头直发,经过溪水的冲洗,如今就像鸟巢一般,乱七八糟地顶在他的头上。

山洞里顿时爆发出一阵笑声:“哈哈哈……”

慕容安的脸色又黑了几分。

不知道笑了多久,景殊才抹了抹眼角,问道:“你让我怎么办?哦?你就因为这个不愿意出去?”

“自然,我是一国之君,被人看到我现在这幅模样,我以后还有什么威信可言?”

这么说来,也有道理。

景殊砸吧了下舌头,摸遍自己全身,最后也只摸出了一把防身用的小刀。

举着小刀比划了两下,景殊努嘴向慕容安示意道:“我只有这个,你用不用?”

“什么都好,赶紧帮我解决掉!”

他平日里看那些宫女打理他的头发易如反掌,怎么到了他的手上,这头发就一点都不听话了?

“那你别动,不然伤了你我可不负责。”景殊说着,一手举着小刀,另一只手小心翼翼地捏起他打结的那撮头发:“我要下手了。”

“吱~”伴随着一声鼠叫,刀子一歪,险险地停在了离慕容安脖子两三厘米的地方。

几缕头发在空中飘动着,最后落到了地上。

景殊看向地上的老鼠,眼睛眨了眨:“你见着三花了?那你给它说,再不回来以后都不用回来了!”

老鼠闻言,朝洞外飞奔而去。

慕容安并没有心思去关心那只母老虎,他只觉得,伴随着那声鼠叫,他的头顶也跟着一凉。

他伸手摸了摸自己的头顶,突然倒吸了一口凉气,语气也跟着冷了起来:“方景殊!”

听见有人喊自己,景殊随之看过去。

顿时,山洞里响起了更嘹亮的笑声。

“哈哈哈,你的头顶……哎呀,笑死我了!你的头顶怎么秃了!”

慕容安死死地握着拳头。

他没有打过女人,可是此时此刻,他居然有种把眼前这个女人掐死的冲动!

她一刀,居然把他的头顶给剃光了!最重要的是,剃光就剃光,她这一刀,竟人还不是全光!

头的周边长着浓密的黑发,直直地垂到肩上,唯独中间一圈,被景殊一圈,剃了个光,还不偏不倚,给他剔出了一个爱心!

杀千刀的,他跑什么呢?刚刚直面现实不好吗?为什么要抓着这么个傻子进山洞!

活了二十多年,最狼狈的时刻,全在遇到方景殊之后发生了。

方景殊笑得在旁边打滚,也不知道过了多久,才想起一旁的他,凑过来拽拽慕容安的衣角,哄道:“哎?你别生气了,大不了我给你想办法补救一下。”

慕容安只是黑着脸看着她不说话,想他平时风流潇洒,不知多少深闺贵女迷恋自己,这下好了,成了个半秃子了……

方景殊忍不住又笑了几声,见慕容安脸色越来越难看,才忍住笑勉强道:“真得,我有办法,你相信我!”

“是么?”

景殊唔了一声,飞快地在山洞里瞄了一圈,最后停留在一小片草地上:“有了!”

慕容安的眼神瞬间跟了过去。

景殊此刻已然奔向那片长长的草地,迅速地拔了一大撮柔韧的干草,信誓旦旦地坐在他身边就编织起什么来。

低垂的眼睑如同蝴蝶闪动,有些圆润的脸颊被月光一照,显得白嫩嫩的,女孩儿抿着唇,神色干净而专注,那一刻,慕容安忽然忘了自己刚才在到达在气什么,只是有些呆呆地看着。

“编草帽其实很简单,用一根最长的柳枝编成一个帽圈儿,帽圈的大小要视个人的脑袋而定,要比自己的脑袋稍微大一圈,然后再把柳枝一层层编上去,就成了一个草帽了,以前夏天天热的时候,我就喜欢戴这种自己编织的柳枝草帽,又凉爽,又神气。”景殊却没有丝毫感觉,一边说着,手里快速地沿着一根柳枝翻动着。

编草帽的方法还是有一次她偷偷跑出大街,被人当做可怜的小乞丐,跟外边一个摆摊的老人学的。

由于以前没有娱乐的玩具,景殊时常练习编草帽,这才没一会儿,一顶结实的草帽就躺在了她的手中,只是,下意识地抬眼看了看慕容安的脑袋,景殊的眼睛顿时又弯了起来。

慕容安好不容易松下来的脸色被她一笑,又沉了下去,他总感觉,在方景殊面前,他那什么天子的威严,早就碎的渣都不剩了。

“哎呀,你别黑着脸了,我给你戴上,戴上就看不见了。”景殊忍笑说着,将草帽叩到了他的脑袋上,转了两下,点点头“嗯,不大不小,刚刚好。”

头顶不再冰凉一片,慕容安摸了摸自己脑袋上的草帽,又看了看一旁笑得格外开心的女孩儿,心里的反感也没那么强烈了唇角也不由勾了起来。

只是,这抹笑容还没笑到心底,山洞里突然想起“咕噜”一声,慕容安愣了一下,下示意地循声望去,就见一旁坐着的景殊正不好意思地摸了摸自己的肚子。

“那个,我们什么时候能去临渊皇宫吃好吃的?”

不可抑制地嘴角弯了弯,慕容安勾出一抹笑容,神色魅惑迷离:“现在。”

问题解决了,两人又踏上了寻找追兵的道路,可是刚刚编草帽花了一点时间,再加上追兵为了追上骑老虎的景殊,骑的又是马,早就不见了踪影。

两人站在宽广的大路边,望着空无一人的大路,一阵风刮过……

“你冷不冷?”

“有点,你呢?”

“我也是……”

咕咕几声乌鸦叫,景殊后悔极了,为什么自己逃跑的时候顺了这么多的金银器具,却没想到给自己带一件外衣。

已经入秋的天气,她就穿了一件薄薄的白色长裙,风一吹,她都要冻死了。

不过,幸运的是,两人站了一会,收到老鼠送信的三花就屁颠屁颠跑了回来,一脸餍足地窝在她身边替她取暖,那满脸地“酒足饭饱”,哪怕慕容安不懂兽语,也看得出来。

只是,景殊却兀自不知,娇小的身子抱着肥肥的老虎,紧紧地贴在一起,有一句没一句地和他说着只有两“人”听得懂的悄悄话。

秋风正盛,慕容安就那么静静看着,明明很冷,看着这样安静的一幕,心头却缓缓浮起一股暖流,他,慕容安在此同天地大神保证,日后绝不会再让景殊受一份委屈,他……

“咦,你说她觉得你技术很好,以后还来找你?”

慕容安……

“看!是皇上!”

“找到人了!”

“天呐!皇上旁边有只老虎!快!快护驾!”

蜂拥的人流涌了过来,景殊吓了一跳,三花也跳了起来,慕容安连忙站在前面,护住二人。

“这是本王和王后刚收服的神兽,不得无礼!”

连忙向众人解释了事情的来龙去脉,躁动的人群总算安静下来,各个瞪大眼睛看着被自家王上说得玄之又玄的大老虎,和一脸坦然地坐在虎背上接受他们目光洗礼的王后。

王上,和王后,真乃神人也!

不过,那是他们的想法,此刻,被人用披风包起来的景殊和慕容安心里只有一个想法,谢天谢地,总算找打了,再呆一会,两人估计就得冻傻了。

迎亲的人接到追兵的消息,匆匆忙忙地赶过来接慕容复,可是新娘子的花轿还不知道在哪呢!花轿没了,景殊只能骑着三花上路,十分地惬意…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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